淡雪
對於博麗的巫女來說,在沒有異變發生的時候,一天的日常往往就是和掃地與喝茶劃上等號。
「那個……所以說,靈夢啊,妳的掃把下已經沒有東西了啦。」
神社位於幻想鄉東境邊陲,原先四周環境就已經是草木繁盛,兼以人煙稀少的緣故,本來要裡裡外外徹底掃上一遍確實要花上不少時間。不過,時值隆冬,周圍的林木該禿的老早都禿得差不多了,要清完稀微的落葉估計和喝上一杯茶的時間差不多。
淡雪
對於博麗的巫女來說,在沒有異變發生的時候,一天的日常往往就是和掃地與喝茶劃上等號。
「那個……所以說,靈夢啊,妳的掃把下已經沒有東西了啦。」
神社位於幻想鄉東境邊陲,原先四周環境就已經是草木繁盛,兼以人煙稀少的緣故,本來要裡裡外外徹底掃上一遍確實要花上不少時間。不過,時值隆冬,周圍的林木該禿的老早都禿得差不多了,要清完稀微的落葉估計和喝上一杯茶的時間差不多。
飛翔。
她收到了人生中第一份真正的難題,以十六夜咲夜之名。
「咲夜想不想要擁有飛翔的能力?不管怎麼說,學會了總歸是挺方便的。」沒頭沒腦地拋出這麼一個問題,放下手裡的茶杯,蕾咪抬頭望向深不見底的夜空,微微瞇起了那雙真紅的眼睛。今晚是朔夜,遙遠的雲端幾乎沒有月光。
英氣的眉稍稍朝眉心聚攏了一點,相較於語氣聽起來彷彿不過是在討論晚餐該吃什麼的蕾咪,咲夜的神情十足躊躇。沉默短暫地持續了會,在無法猜透蕾咪到底有什麼用意的狀況下,她終於決定開口。
時計之聲。--獻給,必將來臨的離別
世界之外還有一個世界存在。
全然靜止,沒有聲音,失去顏色,不擁有情感,抹殺任何關於「生」的氣息流動,存在於這世界之中的萬事萬物都確確實實地凝結。舉目所及的一切比任何費盡心思布置的舞臺佈景都要華麗而荒唐,但全然不會引起她擺弄支配的興趣,哪怕僅是一丁點。
因為這世界本身就是終焉的象徵。縱使能夠隨心所欲,然而,去支配已經完結/有朝一日將完結的事物,是沒有任何意義的。對於這世界她自然談不上喜歡,卻也不能算是討厭,也許她看待這個世界的態度就和它的本質同樣虛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