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的可能

 

上司家裡有貘。

第一次在這座空蕩的宅邸裡撞見貘的時候,鈴瑚還曾經感到訝異,如今則完全習慣了。具體有著什麼樣的差異她不是很能形容,但大致上她總能分辨造訪時,那隻神出鬼沒的貘在或不在。通常她站在門庭前,感覺今天不那麼對清冷靜寂的景象湧現敬畏感的話,就會在宅子的某個角落裡見著貘。屢試不爽。

挾著成疊的公務文書走過前院,從有記憶以來,宅邸的門戶向來敞開,不過鈴瑚沒怎麼見過有人出入,恐怕除了自家上司,再來就是她和清蘭,極其偶爾會遇上綿月家的兩位公主,最後也就剩下貘了吧。每次走進這裡都像走進有形的沉默裡(所以宅子才從不關門吧,上司就各種意義而言也不可能應門,她猜的),這感覺說不上好,也說不上壞,要鈴瑚說可能就是寂寞了點,久而久之,她習慣了拉著長長的影子走在廊下,再拉著長長的嗓子呼喊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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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othing but the best

 

結束一日公差,下了新幹線,拎著公事包走出典雅的磚造車站時,天幕已經是熟悉的夜藍色。

恢弘的紅磚建築的窗戶、周遭玻璃帷幕的大樓往來行駛的列車車廂、穿梭在城市夜路的車前,暖黃色調的燈火從溽暑的空氣間透出來,或多或少從深邃的夜藍色裡取回了一些輪廓,隱約亦構成了天際線的樣子。

她駐足在車站外頭的屋簷下,同樣等著熟悉的車前燈可以將自己的JAGUAR從夜藍色的天空下抽離出來。不過,沒等到劃開夜色的車前燈,倒先在公事包裡發現了劃開夜色的手機螢幕,點亮的螢幕上來了訊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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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Jul 11 Wed 2018 17:06
  • 槐安

槐安

 

當然,不僅止於這件事──總之,鷺習慣了一個人睡去,一個人醒來。

不論什麼時候,大抵都是這樣的。極其難得的一夜沉眠也好,反覆的淺睡,或遊走過無垠的奇異夢境後不確定地睜眼也好,往往就是自己一個人。她其實覺得這也沒有什麼不好,不給任何人帶來困擾,連喜歡把整顆腦袋蒙進被裡縮著頭睡覺的癖性也不會造成什麼問題。

只有貘。見識過她的睡相,以半是傻眼半是佩服的口吻,不知第幾次這麼說了:「真的是白鷺一樣的女人欸,妳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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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切望是她的無望
 
 
 
若要貘說,白鷺的夢吃起來是非常好的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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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ctually it's an old-fashioned fairy tale, they said. Extra



〈3〉What would she say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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