〈6〉
視線是有溫度的。熨在肌膚上,暖得幾乎叫人微微生疼,讓人想起她的眸色。
換上一襲冰藍色的禮裝,蹬著長靴,那靴跟叩在大紅地毯上的聲響,聽起來也有一點她的味道了。夏樹挺直背脊,將視線固定在一直線延伸的紅毯前方,她知道自己只要再走上臺前寥寥的幾段階梯,終將抵達。
在她的凝望裡。
〈6〉
視線是有溫度的。熨在肌膚上,暖得幾乎叫人微微生疼,讓人想起她的眸色。
換上一襲冰藍色的禮裝,蹬著長靴,那靴跟叩在大紅地毯上的聲響,聽起來也有一點她的味道了。夏樹挺直背脊,將視線固定在一直線延伸的紅毯前方,她知道自己只要再走上臺前寥寥的幾段階梯,終將抵達。
在她的凝望裡。
〈5〉
有時候,如果問她究竟是喜歡或討厭這所學校,夏樹還真答不上來。
她扭開宿舍房間的門把,將房門關上前不忘將「請勿打擾」的掛牌吊在門把上。進門後她筆直走向自己的書桌,暫時忘記所有教誨將自己的身軀隨便摔進椅上,仰天望著空無一物的天花板,閉上眼睛。
忘記教誨的不是只有自己一個人。還套著過膝襪,膝蓋以下的半邊腿從床畔有氣無力地伸出來,連制服都沒換的舞衣整個人癱在床上,隔了一會兒才無精打采地對她說:「妳回來啦。」